我们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,很快在市场取得一席之地。
一日酒后,她拉着我的手喃喃自语。
她说我是将她拉出黑暗的那双手。
她说想一直牵着我的手走过余生。
她的脸红红的,说话的时候眼睛亮晶晶的,像璀璨的繁星。
我鬼使神差点了头。
当,我们定下了终生。
现在拉她重生的这双手,被她亲手废了。
家宴当我被律师送到医院,却被医生告知手部神经损伤严重,可能一辈子再也握不了笔。
律师建议我以故意伤害罪起诉蒋薇薇。
我暂时拒绝了他的提议,让他以离婚为主,若是不成,再考虑添加佐证。
康复治疗的疼痛将我从回忆中强行抽离。
医生看着我的手,满是惋惜:
“当时若能再早送来一个小时都不会……可惜了。”
我惨白着脸笑了。
“没关系,解脱了。”
再也不用为了她的事业,通宵熬夜出设计稿。
再也不用为了她的健康,做香包被扎的鲜血淋漓。
再也不用为了她的心,跟在身后等她回头。
医生给我开了一些修复神经的药后,又对我表示了感谢:
“顾先生,您提供给医院的安眠疗法的药方已经通过了临床测试环节,目前已经在全市医院内开始推广了。为此我代表医院再次对您表示感谢。”
这个结果,在我意料之中。
蒋薇薇的失眠症许多医院都束手无策,仅能靠这个药方入睡。
经过我这些年的调试,现在的效果只好不差。
从康复室出来的时候,偶遇了周志成。
他气势汹汹向我走来,最后停在我面前,眼中满是蔑视和鄙夷。
“顾思远,你还真是阴魂不散,怎么我们到哪都有你?”
我们?
是啊,有周志成的地方怎么少的了蒋薇薇。
从周志成回国后,这两人从不知道什么叫做“距离”。
我不想见到蒋薇薇,更不想看到她们腻歪的样子,活像一部春天的动物世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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